“二哥，你好坏。”赵夜姬正在湖边玩折纸船，忽然赵纵横浇水过来，赵夜姬淋了一身水，腮帮子一鼓，生气的说道。
“哈哈，夜姬，我们来玩打水仗。”赵纵横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我才不来，我要折纸船。”赵夜姬嘴巴一翘，说道。
“折纸船有什么好玩的嘛，你都放了这么多了。”赵纵横无聊的说道，湖面上，已经有一百多个折纸船了，密密麻麻。
赵夜姬仍在继续，稚嫩的小手拿着水笔在纸上写下妞妞曲曲字，随后，把纸折成纸船，放入湖面，随风飘去。
“夜姬，你上面写的什么啊，这些字好似蚯蚓一样，好难看，你的字也太丑了。”赵纵横走过来，说道。
“你懂什么，这是篆书，是古文的一种。”
赵纵横咂舌：“你也太厉害了，连古文也会写。听别人说，你几个月就会开口说话了，刚满一岁就会认识大部分字了。”
“那是因为你忒懒了。妈妈说了，勤奋的孩子才是聪明的孩子。”赵夜姬小手挥挥，“你别来打搅我了，这是我的愿望。妈妈说，把愿望写在折纸船上放入湖里，就会实现我的愿望。”
“你不是已经折了这么多了？”
“还差得多，要三百六十五个才行。”
“哇，这么多，那得多久啊，干脆我也来帮你好了。”
看着两个孩子在湖边忙碌，张城心里有些感慨，她认识篆书，赵夜姬写的是，希望家里的人都喜欢我与妈妈。
这是何等纯真的愿望，看着赵夜姬那稚嫩的脸蛋与天真的希冀，再想想现在的四爷，张城有些感慨。
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纯真善良的小女孩长大后，会变成那个令整个南海为之闻风丧胆的血腥女皇。在她的手上，染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令这个小女孩变成了这样。
不对，这不是梦境吗？我怎么会这样想？张城一惊，忽然觉得这可能是事实。
或者说，是某个人的记忆片段，不对，不是记忆。
不是记忆片段，那又是什么。
“纵横，你在那里干什么。”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不是告诉你了吗，叫你别与这个野种玩儿！”
“妈，夜姬不是，她是我妹妹。”
赵纵横有些害怕妈妈，委屈的说道，这个女人正是赵武心的老婆。
“什么妹妹，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不是野种是什么。跟我走。”
赵武心的老婆不屑的瞥了眼赵夜姬，一脚踹飞两个孩子花了好大劲折好的纸船。
“呜呜，我不走嘛。”
“再给我说一句，看我不打你。叫你别与她耍，你还与她耍。”
啪啪啪屁股挨了一下，赵武心强行拉着哇哇大哭的赵纵横走了。
看着满地破烂的折纸船，赵夜姬也哭了，非常委屈，眼泪哗啦啦落下。
别墅里，不少人从这里经过，看见赵夜姬哭了，却没有人上前安慰或是询问。
“喂，别哭了。”张城心里怜悯，忍不住上前擦拭小女孩的眼泪，却发现手穿透了过去。
我忘记了，她是看不见我的，这个梦境中我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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