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戛然而止,江忆立刻捂住嘴巴。
飞殇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想必是预料到了结果。只是他越这样若无其事,江忆就越是接受不了。
那个样子,得多疼啊!
在绝色的皮囊下,形状优美的嘴唇中,少年的口腔,是空空荡荡的。
对,空空荡荡的,只有几颗牙齿,舌头齐根断裂,截面粗糙,像是咬断的痕迹。他整个口腔遍布斑驳的伤痕,叫人看一眼,都忍不住会想,如果这是自己会怎么样。
想不出来,浑身战栗。
江忆恨自己刚才的尖叫,只能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
少年摇头表示无碍,又指指江忆脖子。
他还是在询问坠子的状况。
同情心战胜不了理智,在没弄清他身份之前,江忆绝对不能相信他。她迟疑片刻,道:“我怕弄丢,把坠子收起来了。”
听到坠子还在,飞殇神色轻松了许多,旋即单膝下跪给江忆行了个礼。这个礼着实又惊了江忆一下,她觉得自己今天接收到的信息量有点大。
这是什么意思,飞殇也是自己手下?
少年白衣融在雪里,想跟江忆说些什么,张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又放弃了。江忆知道他羞于碰女人,单手虚抬唤他起身。就在想从他那里打听些消息时,角落里传来一声轻笑。
笑声低磁,荡在空旷的院子里煞是好听。在莹白雪色映衬下,沈千离玄衣如墨,靠在墙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边。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忆不知刚才对话被他听去多少,飞殇好像也认识他,乌黑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然后他脚尖点地,嗖嗖几步越出墙围,不见了。
江忆:“……”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她一直以为那是武侠小说编造的,原来真有轻功!
她还没来得及问飞殇住处,飞殇就跑了。沈千离好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笔直长腿慢悠悠踱过来,漫不经心脱下外袍披在江忆肩上。
“只穿这么少出来,冷了吧。”
浑然天成的木质清香,除了衣服,他整个人都带着这种引人遐想的味道。闻言,江忆才发现自己站在外面这么久,手脚已经冻僵了。
前车之鉴,她自然知道关心只是假象,说不定他还要在她身上图谋点什么。江忆把外袍扯下来塞回给沈千离,冷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用不惯小偷的东西。”
“你不穿可以,但是我要提醒你,你是我名义上的娘子。”
沈千离目光从她脸上滑到领口:“我的娘子穿成这个样子和其他男人夜会,我可是要吃醋的。”
江忆低头看了一眼。
刚才塞衣服的动作太剧烈,那片雪白的肌肤又漏出来了!
江忆捂住前胸,气的转身就走。却没想到冻麻木的腿不听使唤,突然软了一下,导致整个身子瞬间失去平衡,五体投地向前栽去。
江忆心想,这辈子的脸,都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丢光了。
没等投入大地怀抱,江忆后领被人及时勾住。沈千离声音好听的厉害,语气也欠揍的厉害:“为夫没怪你,不用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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