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找顾明哲也肯定要不回来。好比我的手机。想想就气,这一个月我丧失了多少手机,简直快成手机克星了。
我摸着下巴猜测,重要的身份证护照都不在,顾明哲目的恐怕是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他后续估计还要憋大招。
卡和存折都不在,我翻遍家里,只找到一百十三块五毛,连个手机都不能买。
私家侦探和黑客的联系方式我都没有存进手机,那台Vertu里面什么都没有,我每次使用完后都会顺手恢复出厂设置。
顾明哲想探我的老底,我也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当务之急是打电话问私家侦探,我下楼开车去了附近美食街,在公用电话亭上打给私家侦探。
我请的私家侦探是个老江湖,以前是做卧底的,后来出了事,被人报复,一家老小只剩下他一个,退休后混迹在市井,跟院长奶奶是熟识。
院长奶奶过世后,我年年上门哀求,终于请动他出山。
他在电话里先是确定我的身份后,才开始说:“丫头,你近期注意点,有人让我别管你这事儿!”
有人?会是谁?
“六叔,找你的人是什么样子?叫什么能方便告诉我吗?”
“那人打电话过来,听口音是北边的,一口京片子,号码却是来自S市的,那人应该做了变声处理,听不出来原音,也就判断不出来年纪。”
S市的号码,北方口音,顾明哲或者是顾家的人?
六叔在电话里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丫头呐,都已经十年了,追诉期都快过了,你现在都拿不到证据。”
闻言,我手指不受控制地捏紧,明明站在电话亭里,却像是曝光在冰天雪地。
“六叔,承蒙你当年教育的,我没有用偏激的方式去复仇。这些年,我一直忍着,我没有成为怪物。”
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我非常偏激,年轻气盛,对世界对公义充满了失望,就想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拿把刀杀上门。把顾明儒文婉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妻剁了给我妈报仇,甚至连顾淮,我都不放过。
院长奶奶就把我关起来,给我讲六叔的故事,讲了之后,还把六叔请回来专门教育我。
我永远记得六叔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问我是不是想变成怪物。
如果是,我一辈子也别想出去。
他说,老子全家惨死,连最小的女儿都被残忍分尸,我比你还要痛一百倍。但我不想变成怪物!我是受害者没错,但我没想过以杀人的手段报复,我会牢记自己的仇人是谁,然后收集证据将他绳之于法。
“我忍了很久很久,快要忍不下去了。六叔,我根本不习惯一个人生活。”我抬起头,咽下涌入喉咙里的苦涩委屈。
电话里传一阵电流声,六叔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个瓜娃子,讲你也不听话,反正你杨奶奶去世后,翅膀硬了,都没人来管得住你了。”
“六叔,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收敛了委屈的语气,改口问道:“叔,我今天去参加顾淮的订婚宴,文婉出现了,你能帮忙查查她的落脚处吗?”
“你也太高看你六叔了,有些事真的无能为力,查了这么些年,这顾家就像铁墙一样,查不出来的,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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