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星光
文/阿航
陶夭今天拍的戏份,是得知小孩是个死婴的戏。
她疯疯癫癫地,在超市门口,唱着令人头皮发毛的歌。
这段需要群演,而林佳要的群演,是真正的群众。
也就是说,观众不知道这是拍摄,采取纪录片的方式。
而陶夭也需要真疯。
她素颜,脸色苍白,眼睛无神,头发糟乱,衣衫不整,脚步踉跄的出现在大街上。
她嘴里振振有词,不知道说的什么。
像是哭泣,又像是笑。
路人给以最真实的反应,或无视,或好奇,或害怕,或同情,或嘲笑。
你要说有人认出陶夭来了没?还真没有。
她现在的现象真的不能看。
谁会把这个在大街上疯疯癫癫的女人跟当红女星联系起来。
最后,还是林佳把陶夭从大街上拉走的。
“擦擦。”她递手帕给陶夭。
陶夭眼睛通红,泪水无声流淌,是压抑的哭泣,心如刀绞。
“准备一下,”林佳又说:“待会儿拍十六岁的向阳,床.戏。”
林佳是个极其追求完美的人,拍了一个多月,三分之一都没到。
一天只能拍几个镜头,甚至到后面她还会改,因为她会有新的想法。
陶夭微愣,有些为难:“林导,我不拍这个戏。”
她有些不好意思。
床戏是林佳临时加上去的,当初面谈时,没有这段。
而林佳昨天就跟她说,这段床.戏尺度很大,青春期少男少女偷尝禁果,刺激又美好。
林佳轻笑了声,反问:“你站在演员的角度想想,这段戏该不该拍?”
陶夭捏紧手帕,眼睛湿热还在。
所有事情的源头,都是因为这场大胆的尝试。
怀孕,被歧视,学校开除,父亲去世,失去光明。
如果没这段,故事不饱满,总少了点什么。
这段的床.戏与后来向阳跟厂长儿子之间的身体暧昧接触是个对比。
见她不作声,林佳知道她懂。
她敛目道:“陶夭,我到没想到你这么幼稚,不拍床.戏。”她有些失望,新生代演员里,陶夭是她最看好的。
“真正的演员,不会说这不拍、那不拍。”
陶夭看向她:“我知道。”她知道这个道理。
“知道那就拍。”林佳沉声说,想到什么,她挑起半边眉:“你男朋友会介意?”
陶夭不作声,林佳当她这是默认。
“不可理喻。”她嘲讽。
林佳很有个性,她拍的这部电影,就反应了社会对女性的偏见和歧视。
林佳双手抱臂,看向陶夭:“如果非要你做个选择,事业,爱情,你选哪个?”
“说你的第一反应。”她表情有些兴味。
这是个非常俗的问题,也是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事业。”陶夭眉目坚定,攥紧手帕。
林佳眉上扬了些:“为什么?”
陶夭抿唇笑,很是认真,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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