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知是谁,但从踹门的动作来看显然不是聋哑兄弟,两人默契的没有直接走开,现在不管是谁来,所能得知的信息,都极有可能非常有用。
屋里的灯被打开了,昏暗的白炽灯透出橘黄sè的光线,两人透过门缝观察着屋里的一举一动。最初并没有人进来,只能听到外屋叮叮当当翻弄东西的声音,过了一会就看到一个年轻人进到里屋来,黑西装白衬衫,锃亮的皮鞋酷劲十足。
黑衣青年进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屋中间的火盆,上来就一脚踢开,没发现有用的东西便走到了桌子前面,乒乒乓乓把抽屉全部拉开了,见是空的又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掀了顺带连桌上的报纸划拉一下全扔在了地上,转身冲着床走了过去。
两人屏住呼吸在门缝里瞅着,来者不善,而且到底有多少人也不清楚。一股危险的气息在四周弥漫开来,安然在脑海里苦苦的思索最近几rì里有没有见过这个黑衣人,但是想来想去都没有印象。
外屋里乒乒乓乓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夹杂着几个人的吵闹声,两个黑衣人押着一人进了里屋里来。
那人耷拉着脑袋,一时看不清面容。最早进来的黑衣男子没有什么发现,走到那人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拉了起来。那人刚刚抬起脸安然心底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居然是哑巴!此刻哑巴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还他妈装哑巴是吧?”黑衣男子冲着哑巴大声的吼,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哑巴脸上:“快说,东西到底藏在哪里?”
哑巴倔强的歪着头,斜眼盯着黑衣人,一句话都不说。
“cāo,还他妈装。”另外两人一下将哑巴推到在地上,一个黑衣人一脚踩在他头上,压下身子来,嘴巴冲着哑巴的耳朵吼了一句:“快说!”
哑巴依然斜眼盯着黑衣人,嘴巴里一阵嚼动,“噗”的一声一口血痰吐在了黑衣人的西装上。
“我cāo!”黑衣人一下恼怒了,抬脚冲着哑巴的脑袋连跺几脚,脑袋撞在地上砰砰作响,还没几下哑巴的脑袋就耷拉在了地上,额头汩汩流血,地面很快就是一滩血迹。
门缝正对着哑巴那张满是鲜血的脸,黑衣人残暴的动作尽收眼底,安然禁不住心惊胆寒,握了握手发现手心里全是汗渍,这几个人如此心狠手辣,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黑衣人一把抓起哑巴的领子,抬手几个巴掌扇了上去,边打边狠狠的骂道:“狗rì的,你到底说不说?”
“好了,先住手。”外屋突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这声音有点熟!安然猛地一惊,还没辨认出来便看到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走了进来。
是七爷!安然猛地抖了一下,身子贴在安翼身上吓得安翼都是一哆嗦。他们怎么那么快?不过才一天的时间他们就追到了这里?自己的行踪已经很小心了怎么可能会暴露?老县长难道也认识七爷?
一瞬间安然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但在内心最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逐渐响亮起来:“快跑。”
不能再看下去了,无论七爷知不知道自己就在这附近,必须得赶紧跑,一旦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安然慌忙拉了下安翼,示意他快点走人,不想安翼像是钉在了那里,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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