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那马在醉春楼前被勒停,立马有两个青衣小子上前来将马牵走。
“观天象、看吉凶——卜卦象、测前程啦,不准不要钱啊——太上老君梦中亲授……”
乔笙还在朗声吆喝着,但那醉春楼的妈妈都无动于衷,那些荆衩布裙的姐儿们也就咬咬银牙,自然不好发作什么。
果然,一银红衫子的佳人刚挽上严檬猿臂,就被乔笙的吆喝声给吸引住了,回头一看。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觉得他是看到我了。
而透过春楼里射出来的光线,我这才看清那人的脸,浓眉大眼,扁鼻肥唇,天庭饱满,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即非亡人,神似阴差。
只见那严檬低头在那银红衫子姑娘耳边说了句什么话,那姑娘松了他,然后他跨着大步子朝摊子走来……
“道长能看吉凶、测前程?”
乔笙掂须笑着道,“是,公子是要卜卦,还是测字?”
严檬看了看乔笙,又似不经意地擦了我一眼,我又心慌气短起来……哦,不对,我现在没有气,但我是真的有点怕这人。
“那就烦请道长替我看看手相,占卜下往事前程。”
乔笙合掌道了声“得罪”,便端住他手腕。
那一肥大的“黑熊掌”抻开来,掌心纹路纵横凌乱,绵密复杂,罕见至极,像拿着锤子和凿子在干净冰面上凿了一下,裂开的无数冰裂纹。
哪儿有人掌纹张这样?这人在襁褓之中是怎么抓的拳头?
乔笙也是被他这掌心给唬住了,借着摊子上微弱的油灯,看了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瞎掰扯道,“施主掌心复杂,纹路奇特,实乃……咳咳……实乃有为之命。”
“有为之命?”
“对,有为之命,意味皆可为。施主掌中有凤眼,可谓出自祖荫丰厚、钟鸣鼎食之家,又因是父母晚年再得之子,更是宠爱有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施主无论决定做什么,都是有相当好的条件,皆可有所作为。不过……”乔笙吞了后面半句话,故作犹豫状。
严檬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锭银子放在摊子上,道,“道长但说无妨。”
乔笙丝毫没有犹豫,伸手就把银子抓进怀里。又慢腾腾道,“不过施主偏偏选择了一条最难为的路,恕贫道直言,施主为此,近来会有一场大难,此时可初见征兆。”
那严檬睁着虎眼,打量了乔笙半晌,方收回手,嗤笑一声道,“在这扬州城,无人不知我是谁,道长您说我这有为之命倒不足为奇,现在又信口开河说我有大难,莫不是想多骗些钱财?”
“施主此言差矣,”乔笙将拂尘从左手换至右手方道,“贫道言施主近来会有大难,绝非信口开河,贫道斗胆戳破天机,公子身上的征兆,是指这桃花劫,和牢狱灾……”
“何为桃花劫,何为牢狱灾,还请道长明示?”
牢狱灾我倒还能理解,左不过是他身上背了我这条人命,但这桃花劫,是指芝芝么?
“求而不得,得之不实,可谓桃花劫,争强好胜,胜之不武,引来牢狱灾。贫道直言快语,多有得罪,还望施主见谅。”乔笙说着,又冲他一合掌。
“道长果真神机妙算!”那严檬也是被唬住了,当场又掏了锭银子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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