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三姐，你看那座山，像不像屁股？”
哒哒哒。
“四姐，相公是不是摸过你？”
哒哒哒。
“相公有没有偷看过你俩洗澡？”
悠悠不见终点的官道，马蹄声与苏柔的唠叨声此起彼伏。
寻常最喜欢说话的苏蓉都被吵的捂耳朵。
喜好闭目养神的林凡，此刻也是满脑子嗡嗡响。
说别的，他们都还能搭腔。
主要，苏柔满嘴都是不沾边儿的话。
小妮子不知道哪儿学的这些，天天都是满嘴糙话。
“林公子，到了。”
也得益于她的嘴，不觉间，驴车就停了下来。
交了钱，下驴车。
四人站在赵家府邸门口。
朱漆大门，透着古韵。
顶端悬挂着金丝楠木的牌匾，龙飞凤舞两个大字‘赵府’。
东西两侧，看不见终点的院墙。
琉璃瓦，白玉碎片镶嵌在墙壁上。
“这得是多有钱的人家啊！”
苏柔张大了嘴，难以置信的环顾四周。
苏烟与苏蓉来过一次，但第二次见，仍觉得惊奇。
“一个小小的城内，居然有这么有钱的人家，要是他把他们家的钱送出去一半，那哪儿还有穷人啊！”
苏柔鼓着嘴，轻轻用手抚摸旁边的石狮，喃喃自语：“这东西得多少钱啊，我在河道见到过，这是一整块石头抠出来的。”
“以后，我们都会有的。”
林凡轻柔的抚摸她的后脑，牵着她的手走向正门。
咚咚咚。
叩响正门。
林凡高声喊道：“赵公子，我是林凡。”
吱呀。
声音落下，门立马打开。
门口的老仆拧眉盯着林凡。
“老先生，我是赵公子的……”
“我知道。”
老仆推开林凡的名帖，不悦道：“您是赵府的贵客，但是这正门，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出入的。”
“这里会有三品的人过来？”
苏蓉嘴快，张嘴就接了一句。
“我家公子的哥哥，从三品。”
老仆毫不犹豫回怼一句。
林凡挡住苏蓉，示意他不必多说，笑道：“老先生，我们记住了，下次会走侧门，那今日？”
“今日将错就错。”
老仆见他这么好说话，笑了起来，对着身后喊道：“贵客临门，备茶。”
话音未落，院内来来往往数十名小丫头穿梭而过。
“这边走。”
老仆走在前方带路。
九曲十八弯的抄手回廊。
一路行走遇上的丫鬟仆人，足有二十张不同的面孔。
“这就是深宅大院吗？”
苏蓉目不接暇，低声感叹。
苏柔跟着点头：“恐怕一辈子都住不起这样的好地方，真不知道京师里面的人是怎么生活的。”
“都是一样的生活。”
这时，林凡轻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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