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昭阳一行三人来到了‘万野花草’园的茅草屋前,把黑衣人扔在了地上。
黑衣人醒来,见面前坐着三人,一声不吭。
东方昭阳道:“你是谁?为何要害这位小朋友?你的同党是谁?”
黑衣人没有回答,恨声道:“棋差一招而已,如果没有你这个老东西,我们早得手了。”
公羊忘忧道:“是吗?我们的计划有什么问题?”
黑衣人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一直住在你儿子宿舍旁边,所以才用“梦游草”让你儿子自动走出你能看护的范围。”
公羊忘忧道:“我看到“梦游草”就识破你们的计谋了,所以你们计划一开始就失败了。”
黑衣人冷笑一身道:“自以为是。你们的计划其实存在很多破绽。”
公羊忘忧道:“在哪里?”
黑衣人道:“最明显的破绽是,“梦游草”放在你儿子宿舍的,宿舍里住了两个人,为什么只有这个小孩出来梦游,那个小胖子为何没出来梦游?”
公羊忘忧略一思索,心道确实是自己没考虑周全。
东方昭阳道:“你们既然知道你们的计划已被识破,为何还要继续你的计划呢?”
黑衣人看了东方昭阳一眼道:“因为我们没想到你参与了进来。”
东方昭阳若有所悟道:“因为你们有两个人,只要有一个人缠住公羊师,另外一个人也可以轻易杀死公羊安远,是不是?”
黑衣人叹息一身道:“是。更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挡不住你一招。你到底是谁?”
东方昭阳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一个将要死的臭教习师而已。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同伙了吧。若你不说,休怪我施展“摄魂”了。”
黑衣人打了个颤抖,似乎知道“摄魂”之术很是痛苦。
他嘶哑道:“有人会替我报仇的。”
说完,只见他一咬牙,随后一缕黑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东方昭阳查看后发现黑衣人已服毒自尽,想救已来不及,懊悔不及道:“早知我早“摄魂”了。”
公羊忘忧虽然感到遗憾,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
公羊安远忽然道:“我感觉另外一个凶手很有可能是令施工或敖曙,其中令施工可能xìng更大一点。”
东方昭阳一蹙眉道:“为何这样说?”
公羊安远道:“疑点有四。第一个疑点,我父亲说有人用泥土袭击他,阻止他来救我。若泥土袭击,是因为他担心被我爸通过兵器认出他。所以他肯定是我父亲熟识的人。”
东方昭阳道:“有道理,但是你父亲熟识的人很多。不一定是令施工啊?”
公羊安远道:“第二个疑点,我梦游时先经过学校cāo场,但是没有人询问我为何深夜在cāo场溜达。一般而言,见到一个小孩深夜跑到cāo场上去,肯定会上前问下吧。刚才我问过他们,巡逻cāo场的是令施工。”
东方昭阳道:“也许你在cāo场上那个时候,刚好他没在巡逻或巡逻到别处了吧。”
公羊安远道:“也有这样可能。第三个疑点,我父亲说凶手往学校教习师宿舍处隐去了。问他们是否看到。令施工抢在敖曙前说了没有,但是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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