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敢?”
“张洞庭,你这般做还有没有把我父放在眼里?”
詹尚知己方弱势,愤而向张洞庭发难。
“本世子就是把你爹放在眼里了,才请曲神医给你爹瞧病。”
“知道曲神医出手一次要多少钱么?一次这个数。”
张洞庭摊开手掌,表示曲萼芮诊脉后,五万两别想跑。
当然,若是云山伯心疼钱装不下去了,自己醒那更好。
“五百两?”
“啧,五万两。”
“什么?!五万……”
詹尚倒吸一口凉气,先前张洞庭以中了内伤为由要十万,事情还没有过去,这会儿又来了个五万。
谁家有那么多钱,请个脉舍得花五万?
哦,是眼前站着小子背后的国公府!
“赶紧的,去给云山伯瞧瞧,不然千味香的事别想着我还会告诉你。”
拿捏人这块,张洞庭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曲萼芮又恼又气,却不得不走过去,可就在她要为云山伯诊脉时,连串的咳嗽从后者嘴里发出声响。
“咳咳咳,老朽……没事……”
云山伯脸色不好看,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小死一回伤了元气,实则是被张洞庭给气的。
如张洞庭所料,他刚才是装晕,为的就是免去讨债和汤药费,但谁能想到张洞庭还随身带着个神医?
他倒是想让曲萼芮给瞧瞧这副枯骨,可五万的诊费太高了,花不起。
“既然云山伯没事了,那咱们就谈谈汤药费的事。”
“本世子被你俩孙子伤了,现在感觉头开始晕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能就不是十万的事了。”
好端端站着面色白里透红的人,说自己受了内伤头晕,云山伯恨恨的看着张洞庭,怎么看都像是他快行将就木的好吗?
“早年老朽在朝殚精竭虑,只为大梁蒸蒸日上,只为百姓富庶安康,如今老了身子骨不争气。”
“这些年吃了不少药不见好,府中花费增剧,单靠老朽那点微薄俸禄已不足以供应吃药的花销,更不消说还有府中开销。”
“若是府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能抵给张世子做汤药费也好,可府中布置还在,但已典当出去,不日便会收走,老朽有心却无能为力啊。”
说了一长串,总结两个字,没钱!
连家里值钱的东西都一道说明了,典当出去了那便是别人的,张洞庭要是厚着脸,蛮横跋扈的拿走,那日后被人找上门讨要,也和云山伯府无关。
云山伯是要把张洞庭的所有路堵死,让他熄了讨债的心思,哪怕是用汤药费当借口都不好使。
可张洞庭是谁?
真以为这样就能拦住他了?
面对无赖,他只会更无赖,面对无耻,他只会更无耻!
“是本世子错怪云山伯了,没想到您府中已到了如此拮据的时刻。”
张洞庭叹息一声,很是惭愧。
突然的态度改变,令云山伯怔然一愣。
俗话说得好,不怕敌人发怒,就怕敌人下三滥。
刚才张洞庭态度强硬,现在乍然转变,真是良心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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