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废人一个,怎么忍心看到爸你如此为我操劳?”武广信摇头叹气,没有再多说。
“如此,就劳烦先生了。有什么事就直说,我相信我能承受的住。”
“爸!别说丧气话,师傅手段通天,绝对能治好你的。”武桐哀鸣。
我不言不语,直接上前,一手搭在了武广信的肩膀之上。我不是医生,当然不可能做出把脉这种举动。为了更直观的看武广信的身体状况,无数白骨成的细丝涌入了他的躯体之中。
这个过程痛感不小,但武广信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先生,怎么样?小儿的病…”武润田急切问道,武桐也翘首以盼,甚至还有不忍之色。
“丹田被毁,下身经络被断,近乎无救。”我松开手,“武广信身上的伤比你寒毒厉害十倍,甚至百倍,已经不是丹药能够救治的。”
武润田全身都失去了力气,老泪纵横,再次被打击到。
“爸,当年偶遇医圣,他老人家早就给我下了死刑,我也早有心理准备,你不用这样。”武广信反而宽慰他父亲。
武桐泪眼婆娑,“师傅,真的一点救都没有了吗?上次穆哥不是被你打了个精魄然后活了吗?”
我摇头,“没用,精魄也没用,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下手的人故意为之,断了他脉络,而且他的病拖了太久,下半身已然枯萎,促进生命力的流逝。”
还有一点我没说,那就是丹田。丹田是一个武者之本,所有内息都蕴藏其中。不管武者多强,丹田被破,数十年苦工散尽。
武广信这种情况,最多还能活三年。三年之后必死无疑。
“看来是老夫想当然,还是麻烦先生了。”武润田给我深深一躬。
“其实…我有个办法…”我沉吟片刻,神色古怪道。
武润田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什么办法?哪怕是倾尽我武家全部家财,我也要救好广信。”
武广信也为之一震,但还是不太信。
“到时再说!”我叹了一口气,现在让武润田下决断还是太残酷了些。
“先生,可是有什么难处不成?只要言明,上刀山下火海,我武润田都要走一遭。”武润田拍胸脯道。
我只是摇头,不再说一句话。能够救武广信的方法肯定不唯一,但我手里只有一种来自老怪物记忆的法门。为什么不交给武润田?因为太邪恶,也太难抉择。
推门走了出去,武桐被留下陪他父亲,武润田紧跟我身后,估摸是想从我口中知道那个能救他儿子的方法。
而且他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已经到了狂信的地步。只要我说出口,那都不是虚的。
“广信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武家家宴还等着先生参加,老夫今日就肃清障碍。”武润田眸子里精芒闪过。
武家晚宴就在七点左右,武润田因为要主持大局,所以没有继续陪同我,而是让我与武广信父女待在了一起。
刚走进门,武广义举着一个高脚杯,笑盈盈的走过来,“三弟,今天有空出来溜圈了?我就说嘛!整天把自己关在一个院子里,还不得憋出病来?”
“二伯,你什么意思?”武桐愤愤道,“我爸退出家族纷争,一心不理事,哪里招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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