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学校要补课,陈思思帮岑洛阳收拾了大包的行李。
岑松请了半天假,岑洛阳没住过校,夫妻俩本打算亲自送孩子进去,不料世事难料,计划赶不上变化。
岑洛阳的奶奶中午突发脑溢血送去医院,两口子急急忙忙往医院赶。
陈思思在电话里告诉岑洛阳,找了别人送她去学校,让她到了学校打个电话跟自己保平安。
岑洛阳吃完玻璃碗里最后一颗草莓,乖巧的应声。
三伏天,连院子里的猫都懒洋洋地挂在树荫下,尾巴一晃一晃的,恹恹无力。
一出客厅,外面跟蒸笼似得,闷热的空气密不透风的网子一样粘在身上,像在汗蒸馆敷了层保鲜膜。
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见到岑洛阳出来,连忙帮她搬运行李箱。
一中的宿舍十人间,没空调条,光是将箱子抬上去就累的满头大汗,浴室只有周二和周四才能用,汗液干涸在皮肤上,刺刺麻麻地,又痒又疼。
第一天没课,只有晚自习。
晚自习下课,同桌简星就拉着岑洛阳飞快地往宿舍跑。
水房就那么大点儿,去晚了就没地方了。
因为宿舍没有浴室,两人拿了洗漱的水盆,接了满满两盆水,用毛巾打湿了往身上擦水。
刚刚擦完全身,端着水盆一出水房,热气瞬间蒸炉般满涌过来,室友在叫她:“洛阳,你的电话一直在响。”
“好的,就来。”
岑洛阳的床在上铺,按规定学校不允许学生带手机,但是为了和家长联系方便,大多数人都偷偷带着。
岑洛阳将洗脸盆牙刷毛巾收拾好,脱了鞋爬上床。
点开手机屏幕,果然显示着未接来电,却不是陈思思的,是个陌生号码。
但是不认识的人也不会固执地拨一个号码三遍吧。
她思索了一下,拨了回去。
响了几声之后,那边被接起,低沉的嗓音响起,“喂。”
她被这熟悉的声线撩拨了一下心弦,“咚咚咚”跳的极快,热血疯了一样往脑门上涌动。
“你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她努力按捺下心中强烈的感情,故作镇定问道。
他那边有风声,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随即轻笑一声:“小崽子,你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她不解,还没开口问,他接着道:“竟然学会放我鸽子了。”
苏瑾年一说,岑洛阳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一,每周苏瑾年来帮她辅导的时间。
她没有他的电话号码,陈思思和岑松因为苏姨的住院搞得焦头烂额的,也忘记了这茬。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阵愧疚,咬了下唇角:“对不起啊,我忘记了。”
那边传来他的笑声,顺着电流,清晰入耳。
“好了,不逗你了,你下来。”
“啊?”
“下来,我在你们校门口,给你送点东西。”
岑洛阳刚刚平静下去的心跳因为他这句话再次躁动不安起来。
怕他多等,她挂了电话就手忙脚乱地顺着梯子下床。
“哎,洛阳,你这么着急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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