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缳这会儿莫名开始有些嫌弃严途,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实话,他至于惊吓成那副模样。
还是锦衣卫副首领,她真的开始对他实力产生了怀疑。
傅缳不知道的是,要是严途知道她内心是如此想他的,一定会蹦起来想要证明自己,同时会告诉她,他没想到如仙子一般的人物竟然也有如此狠的心肠。
严途听到傅缳赶人的话,还处在一半震惊中的人慌忙点头,左右脚都有些不听使唤的一瘸一拐的离去。
傅缳站在廊下,看到严途的那副模样,嘴角嫌弃的撇了撇,摇摇头,转身往屋子里走。
“小姐,您……”阿兰走在她身边,说话有些欲言又止。
傅缳猛然间顿住脚步,直至看向她,“是不是觉得小姐我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她从来没有在除沈黔之外表达过她对于贺兰渊的恨意,如今却突然说出来,其实她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要贺兰渊命的那一日终究会到来,她必须提前跟身边的人交代一番,以免到时候她们受到惊吓。
“不,不,不。”阿兰连说了三个不,着急忙慌的摆手否认,“小姐,你误会奴婢了,奴婢不是觉得您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说着,她讪讪的摸了摸脑袋,“其实奴婢早已经猜出来您对四点下的恨意,奴婢只是担心,您这样把话说给其他人听,会不会被人捅出去。”
不用想,沈督主已经知道此事,所以她不担心,她只是担心严途这个人。
傅缳倒是没想道阿兰会猜出此事且一直藏在心中不说,阿兰从小跟着她,她的脾性她太过了解,绝不是一个能藏住话的人,如今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藏了这么久。
不过这就说明这个阿兰开始慢慢成长了。
她抬手捏了一下阿兰的发髻,安慰道,“不必忧心,严途之余沈黔,就犹如你和绿枝之余我。”
其他不敢说,但是这一点傅缳还是敢确定的,更重要的是,上辈子直到她死之前,沈黔身边跟着的人的的确确都是严途。
而且,据她这些日子的观察,若非要找出一个知道沈黔所有秘密的人,那一定非严途莫属。
“多谢小姐对于我们的信任,只是奴婢是怕。”阿兰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她的意思却很是明显。
傅缳眸色凝重,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得阿兰如此关心,我真的很开心,只是疑人勿用,用人无疑这个道理,你也要明白。”
主仆二人之间有一瞬间的僵持,但很快傅缳浅浅一笑,继续迈开脚步。
这世间人得一良帮并不容易,她之余沈黔只是合作伙伴,并没有资格去质疑他的人,不然她就越过那个界限,人与人之间相处必须要有一个界限。
绿枝被傅缳派去账房,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她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内充斥着一股有些紧绷得氛围。
她皱着眉头走到阿兰身边,默默戳了戳她的胳膊,嘟嘴向傅缳的方向。
傅缳坐在桌边,一手拿着书卷架在桌沿,神情淡漠看着书卷上的内容。
“夫人什么情况。”她一边观察傅缳的脸色,低声问出口。
阿兰脸色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垂下头来,继续自顾自摆弄着手中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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