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指着花花绿绿的纸衣服问道：“游学锋，这就是你说的高档衣服？”
游学锋笑了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啊！这怎么可能是高档衣服呢！我们厂子还在里面，我带你过去。”
吴墨跟在游学锋的身后，就这样，一直到了工厂的外面。
吴墨观察了一番。
工厂外面荒草丛生，外面胡乱堆放了许多生活垃圾，更可笑的是，居然还有小孩的排泄物，透过窗户，也看不见工厂里面的半点光亮。
很显然，这是一个废弃工厂。
吴墨喃喃道：“这个工厂不是已经荒废了吗？”
“吴大师，你乱说什么呢！我们工厂好好地！怎么会废弃了？但是，工厂里面好像不让别人进去，我带你在外面看一些就好了！”
“行”
在游学锋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门口。
“什……么……人？”门口，一位老头穿着蓝色的寿衣，闭着眼睛，伸出手，发出幽幽的声音，红红的两个红脸蛋。看着样子，吴墨就明白这是什么人了。
游学锋解释道：“李大爷，这是我朋友，他……他也想来咱们工厂上班，说是想要看一下。”
“对！”吴墨笑了笑，“我也想来咱们工厂上班！”
大爷放下了手，吴墨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奇怪的是，刚才从外面看，里面没有一个人！可是现在朝里面张望，一片片人……
不！
更准确的说，这些人似乎不是人！
因为每一个人都是机械化的动作重复，简直一模一样，而他们手中正在制作的，居然是纸衣服！
当吴墨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也转过头，看向了吴墨，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有些人浑身发黑，有些人断胳膊断腿，还有一些人，他们的头上有伤口！
但是，无论是谁，脸色都是苍白的！
吴墨一把抓住了游学锋的衣领，另一只手指向了眼前正在工作的魂。
“这就是你说的高档衣服？”
“是啊！”
吴墨将游学锋拉了出来，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大喊道：“游学锋！你知不知道，你们厂子里面，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魂！”
游学锋笑着问道：“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你这些天回来的时候，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吗？”
“我知道，我觉得是自己没有休息好导致的。”
“可笑！”吴墨道：“你说他们给你一天发三千块钱的工资，钱呢？”
游学锋手指颤抖，“在这里，在这里……”
一边慌张回答，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了钱，花花绿绿的钱全部洒在地上，可是，这些钱都花不出去，因为全部都是冥币！
吴墨指着地上，“游学锋！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地上的东西是什么？？！！是钱吗？”
游学锋看见地上冥币的时候，心中格外害怕。
“这……这怎么可能？？！！不是钱吗？！！怎么……怎么全都变成了冥币？？！！”
吴墨看了看旁边，摘下了一片柳树叶，在游学锋的眼睛上面轻轻一擦，将他拉到了窗户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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