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间谍的确是违法的,但要搞垮一家公司,有太多太多的办法了,席尘故真想对宏远出手,有没有徐北岸都没差别,他自然会做得干干净净,也不会留下把柄。
这些名利场上的勾心斗角,席尘故并不打算跟祝笙详细说明。
他的阿笙不需要考虑担心这么多。
看两人的反应,祝笙就知道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默默不说话。
对于徐北岸的投诚,席尘故让他去联系曲羡,曲羡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知道席尘故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徐北岸神色一喜,冲人鞠了一个大于九十度的躬:
“谢谢,谢谢席总,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看着目的达成的徐北岸欢天喜地的离开,祝笙抿了下唇,好一会儿没出声。
席尘故轻声开口:“因为利益兄弟阋墙、夫妻反目的不再少数,联合外人对付自己亲堂叔也不新鲜。”
祝笙点头表示了解。
但太子殿下从小在一个幸福和谐的环境长大——至少大家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是这样,他那些堂叔表亲每次看见他都是未语人先笑,和善又亲切。
没人在太子殿下面前玩勾心斗角那一套,那些阴私也没人敢沾上他。
祝笙不能理解这种很欲让其死的情绪。
两人继续往上,石阶缝隙中偶尔有深绿野草冒出来,席尘故留意到祝笙会不自觉避开这些无人在意的野草。
看着看着,席尘故眼神忽然泛起一丝冷意。
明明是再心软不过的人,只要那些贪婪又愚蠢的人会认为这人会残害一村人的性命。
剑宗首徒、无秧仙君,万众瞩目,明里暗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只等他行差踏错一步,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就会上前攀咬,不把人拉下神坛不罢休。
所以别说是一村人的死,哪怕是有一人因祝笙断了手臂,那些人就会像找到无秧仙君不再清白无私的证据,一窝蜂地涌上来……
只可惜那个叫云涧的,摔下万丈断魂崖成了肉泥,拼都拼不起来。
死得那样痛快简单,倒是便宜他了。
祝笙察觉到身旁之人突然变低的气压,想起这人身体素质堪忧。
“去坐一会儿?”祝笙示意席尘故看上方的凉亭。
山间林木众多,遮住了大半阳光,但爬山是个体力活。
席尘故只当祝笙是走累了,自然没意见。
凉亭内有供游客休息的座椅,祝笙环视一圈,却没有坐下休息。
见祝笙站着,席尘故扫了四周一眼,唇角往上提了提,瞬间了然。
这一圈木质座椅经过风吹日晒,原本鲜艳的红漆褪色老化只剩下斑驳痕迹,看起来不是很干净。
太子殿下不愿意坐。
祝笙绝不是挑剔的人,只是前二十几年被精细地养着,有些习惯短时间很难改变。
“阿笙。”
听见身后人的声音,远眺欣赏景色的祝笙回头,就见席尘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方白色手帕,擦了擦凉亭中间的圆石凳,让他过去坐。
才走这么一小段路,祝笙根本不累,但见席尘故自己也在另一方坐下了,便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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