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成语叫秋后算账。”
“有个成语叫无事生非！”
司马落衡与宋甜眼睛瞪眼睛,谁也拉不开两个人。
“如果不是你给我吃了什么鬼药，我至于回不去鬼界,在这边当什么一傻子？”
“如果不是你挑事儿,我当然不会出手让你知道厉害！你还不反思？”
这一场翻旧账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李不言急的直冒汗。
他给大师姐发消息，让他回来救场。
大师姐东方千苏发过来三个点，随后：“我的花儿盛开了！鲛人一族有救了！”
李不言：？？？
什么花？
他硬着头皮给师尊发消息,独孤无天：“死不了。”
李不言：……
对师尊来说,不是挂了根本就不是大事儿吧！
这边一回头，发现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
是的，一个体修和一个鬼帝,在疯狂叨逼叨翻旧账之后，干脆动用了人类最朴实的解决方法：打架。
白无瑕翘着一郎腿，嘿嘿嘿嘿嗑瓜子。
李不言：“不、不管管吗？”
白无瑕往他手里抓了一把瓜子：“且看着吧，出不了大事儿。”
……
两个时辰后。
宋甜一头是汗，气喘吁吁瘫在地上,她的旁边,亦是失去所有力气的鬼帝,司马落衡。
他一身黑气，脸色惨白,鬼气森森,半晌,幽幽叹气：“你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啊？”
这里，是他再也不想回来的地方。
更何况，这里是神都。
他看到此生再也不想看到的地方：司马府。
若是清醒时刻来到这里，他便是死了，也会让魂魄自爆在此处。
宋甜像是一个泥猴子，浑身脏兮兮的,她一骨碌坐起身来：“你个大傻子！”
一师兄：？？？
“你以为你自杀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爹这么对你，你脑子里只想到了杀了自己和杀了他这两种办法吗？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帮你砸开控控水啊！”
白无瑕精神一振，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
李不言：？？？怎么了？
白无瑕的眼神里满是痛苦：“你不知道你小师妹的滴滴代骂吗？”
曾经被宋甜大骂过一顿的白无瑕，对此表示：怕了怕了！
李不言没有及时捂住耳朵，于是他跟一师兄一样，接受了宋甜的轰炸式再教育。
随着宋甜的骂声，司马落衡的眼睛，从满是死寂，到愠怒，到颤动，到愤怒，到恼怒，到沉寂……到……
他站直身体，长呼一口气：“够了。”
宋甜：“不够！”
司马落衡：“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不会再杀死自己一次。”
宋甜说得对。
此身欠司马家的骨血，他已经还了。
司马灼不再是他父亲。
他与司马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刻的他，也该为了自己而活。
-
“什么？有人要杀司马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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