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懿没有回应宁元昭的请求,只专注凝视他,眼珠黑沉,像是正酝酿着什么极致的风暴。
可宁元昭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此刻的顾景懿在他眼里,反而更类似于某种处于愉悦状态的漂亮野兽。
他慢慢拔下顾景懿的红玉簪,如瀑青丝登时倾落而下。
美极艳极。
他闻到了顾景懿发间清雅的桂花香气。
他最喜欢的味道。
不过最令宁元昭满意的,是顾景懿身上似有若无的冷意终于因此泯灭了。
他笑了笑,轻轻抚上顾景懿的脸颊,说:“玄霓可是要将我看光了,殿下。”
“再亲。”顾景懿命令。
宁元昭顺从地亲了上去,不再是浅尝而止的相碰,而换成了小动物一样的舔吻,似是来借此来汲取铭记顾景懿的气息。
顾景懿大概仍是不满,于是反客为主地含住了宁元昭的唇舌,凶狠地去舔去咬,将宁元昭所有的伪装尽数搅乱,让宁元昭只能依偎着他发出无力的呜咽与喘息。
晕眩般的快意淹没了宁元昭所有的思绪,连蛇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无从发觉。
最后一丝余晖从天际消失,浓郁靡丽的桂花香自此彻底将宁元昭倾覆。
漫天彻地都是灼热,一层层薄汗无可避免从宁元昭身上晕出,每一滴都透着蜜甜。
而顾景懿已经很久没尝过甜的东西了。
但他依旧觉得不够,长时间的思念使得他体内的恶劣暴戾成倍增长,亟需一场彻头彻尾的肆意才能纾解。
宁元昭则不会有拒绝的权力。
顾景懿摸上宁元昭的手臂,逐一摩挲过上面深浅不一的两道伤痕。
——一道在手腕,另一道在臂侧。
前者是宁元昭斩断花蛊那次留下的疤,后来花蛊消亡,疤终是有了缓慢愈合的迹象。
至于后者,是宁元昭与夏侯烨搏斗,夏侯烨用刀伤了宁元昭而落下来的。
天淙是这样说的。
同样的,也是天淙为宁元昭包扎的伤口。
顾景懿没能看到。
直到今日,顾景懿才能透过伤疤,隐约窥探到伤口的全貌——深且齐整,恰好伤在最易出血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搏斗时很难产生这样的伤口。
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故意为之。
顾景懿低头亲了亲已愈合的旧疤,而后骤然揽起宁元昭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了过去。
“殿下……”是宁元昭在唤他,无意识的呼唤,不含什么别的意味,仿佛仅仅唤一唤就能够安心。
“嗯,我在这,元宝。”顾景懿柔声回应着他,行为却是截然不同的狠厉。
一下又一下的掌臀声提醒着宁元昭,背后的男人现如今正处在怎样的失控中。奈何他没有办法逃,顾景懿完全掌控着他,以囚禁般不可抗拒的姿态。
虽然宁元昭没有任何逃的意思。
宁元昭只是在哭,看起来有点像忍受不住顾景懿暴虐的行径,声音里却藏满了捉摸不清的黏意。
“殿下……殿下……”
“阿昭。”顾景懿掐住宁元昭的脸,泪水很快溢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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