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和我在这儿打起来?”夏油杰神闲气定地冲着吧台举手:“给我来杯热水。”
乙骨忧太牙都咬紧了:“为什么是京都?”
“你自己想好。”夏油杰很平静地把那杯热水往乙骨忧太面前一推:“我无所谓,这是成田机场,东京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之一,你确定要在这儿和我闹?”
乙骨忧太的怒意终于蔓延到脸上:“谁和你闹了?夏油杰!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没错。”夏油杰向沙发后背靠去:“要不你现在就告诉我,成田机场以及这周围的几万条人命你并不放在心上。”
他做了个“请君自便”的手势:“请。”
乙骨忧太牙都咬紧了,他硬憋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憋出来,最后他一把抓起长刀,冷着脸转身就走:“随便你。”
然后他就听夏油杰笑了一声。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去京都是为了杀人。”夏油杰语气带笑,眼睛弯起:“你跟不跟上来?”
唰地一道破空声划破空气,被布包裹着的长刀倏地悬停在夏油杰的脖颈处,长刀尚未出鞘,他们坐在休息室很里的位置,这动静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乙骨忧太眼里闪着冰冷的光:“你给我差不多点!”
夏油杰懒懒散散地偏过头,投降似的举起双手,吐出舌尖笑了一下:“好耶。”
妈的,这男的发什么癫。乙骨忧太在心底暗骂。
但那是他们到达京都前的最后一次交谈,夏油杰定的头等舱,从东京去京都一个小时还要定头等舱,这种壕无人性的操作乙骨忧太并没心情享受,他面无表情,一身低气压地跟夏油杰入住了酒店。
夏油杰对着前台服务人员:“两间总统套房。”
“一间。”乙骨忧太伸手在前台一敲:“我和他住一起。”
夏油杰笑了笑,权当默认,乙骨忧太总觉得夏油杰自从机场见面,就透着种发疯的劲,不是说真发疯,教祖大人还是体面人,但就是那种不顾你我死活的随意——操啊。
乙骨忧太终于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憋屈。
原来他被夏油杰摆烂了!
这人摆烂起来可不就是这样?整个一副不顾别人死活,也不顾自己死活的架势,可但凡别人有点在乎的东西,可不是就被他摆住了??
“我要去自若寺那块儿拜拜观音,顺便见个熟人,你来吗?”乙骨忧太听着夏油杰的声音从衣帽室传出来,没两秒,对方拧开门,小步小步地走了出来,霎时间乙骨忧太眼皮就跳起来了。
他从心理阴影中硬挤出句话:“不杀人了?”
夏油杰一身僧袍袈裟,头发半扎,踩着足袋和木屐,黑色耳扣锁着耳垂,闻言他扬唇一笑:“不冲突。”
长刀铮然出鞘!
乙骨忧太手握刀柄,刀尖直指前方。
“你也太着急了。”夏油杰闲闲地抱住手臂往后靠在墙上,笑起来:“我也没说我要放着诅咒不管了,这不是就要去拜观音,去给津美纪求个福缘,运气好的话,没准菩萨被我的诚意打动,就让她醒了呢?”
“拜观音要是有用,津美纪还会睡那么多年吗?”乙骨忧太没有放下刀,声音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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