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并没有看到鬼墨的反应,只是对霜雪的反应十分好奇。X更新最快不过,此时少女却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他身前。
看着这个满脸稚气的少女,他满心都是柔情,无法升起半点抵触之后,而后伸出手揉着对方的柔软长发,笑着说道:“真到了刀剑相对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好人坏人的区别,长剑出鞘就会见血,生死得靠实力了。至于好坏,那都是传唱诗人在按照各自喜好在描述。”
说完之后,他看着对方白皙的漂亮脸蛋,不知道是否是想起了旧日的一些事情,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起来,然后认真说道:“在敌对交手之时,不是你杀死敌人,就是被人杀死。姑娘,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以后不要给人机会反击。”
“嗯。”蓝裙少女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不会专门就是来说这些吧?”唐七开口问道。
少女突然笑了起来,露出了两颗俏皮的小虎牙,可爱至极。“公子,若是日后还能见到,不用对天灵儿拔剑。可若是看到天灵儿落难了,能援手的话,还请公子能援手。”
这样突兀的话,突然从她口中说出来,唐七本能的就要开口拒绝,毕竟两人不过就是一面之缘,片刻之前还刀剑相向。可不知道为何,对于这么一个纯净得如同雨后晴空般的少女,心中怎么都无法生出拒绝来。
“好。”他开口回答,带着一丝犹豫。
少女却当真了,伸出右手,勾着尾指。“拉勾!”
南朝并无这等动作,无论三教九流还是官宦人家,许诺就是随口说出就得践行。可若是日后反悔了,名声也就败落下去了。
唐七却觉得这动作好熟悉,恍如隔世。愣了片刻之后,伸出手去,用尾指勾住了那细嫩白皙的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
不等他说话,少女也附和说道:“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转身往潮水之溪方向跑去,再没有回头。
唐七看着少女的背影,捏着自己的尾指,突然笑了起来。能在凉州遇到这样的少女,实在是种别样经历。而后也是十分好奇,天灵儿这样的名字当真是名如其人,那双灵气充盈的双眸,人走远了之后,依然在眼前闪烁。
他顺着河岸向回没有走多远,确认不会再被那些女子看到之后,才在鬼墨的陪同下,寻了个干净地方坐了下来。
“先前霜雪怎么了?”突然想起先前的情况,他开口问道。
鬼墨抚摸着马背,重新归于驯服的龙驹低头啃着河岸边上草丛中的嫩芽,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抬头看了看唐七,又突然回望了下潮水之溪的源头方向,眼神之中又是惶恐又是迷茫。
“先前那少女的来历十分惊人,若是属下没有猜错的话。”鬼墨沉思片刻,轻声回答道。
唐七眉头轻皱,问道:“凉州有姓天的大族?”
“不是。”鬼墨摇了摇头。“修灵者尊天敬地,顺天行大道,再怎么狂妄都不可能与天同姓。而这少女姓名如果不是假名,那就当是隐藏在世间的古族之一,究竟如何,属下也只是猜测而已。”
唐七点了点头,先前少女那请求,怕也是要遇到什么难事,对鬼墨的话,他也就不再多放在心上。而后回头望向了远处隐约可见的黑色水雾,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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